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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呵……”

    顾成低笑一声，明白了些事情，没再多提，而是问道：“亚历告诉了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一切。”马特说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对他深信不疑。”顾成的语气若有所指。

    “当然了，亚历是个值得信赖的伙计，好几年了，这一点从未改变。你看，当有歹人想要暗中谋害我的时候，他第一时间就来找到我，并告诉我一切。”

    马特微笑着说，“这样好的一个同伴，如果换做你，会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我？”

    顾成讽刺地说，“我会把他抓起来，绑在电椅上，用手术刀和剥皮剪从他嘴里得到一些关键的信息，最后看在多年交情上，给他一个痛快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不能理解……”马特有些惊讶，“为何会这样说？”

    “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。”——这句话是顾成用中文说的。

    “什么……我没听懂。”马特愣了愣，满脸茫然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好朋友吗？”顾成反问，“好到什么程度呢……‘当有歹人想要暗中谋害你的时候，他第一时间就来找到你，并告诉你一切。’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

    马特很坦然地承认了这一点，虽然他和亚历之间算有点交情，但如果挡了他的路，照样会毫不犹豫地开枪的……那时候那些无足轻重的交情或许还能派到些用场。

    “那么你对他来说，同样不算是朋友。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，许多宣称行善的人都是虚伪而又自大的，他们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之欲，却又想让所有人为其承担后果，而你和亚历显然不是这种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又怎么样，在力所能及的时候，我也不会介意做到一些朋友才会做的事，相信他也是如此。”马特不以为然，至于顾成说的，他当然会考虑到那些方面，但那些可能性最后都被排除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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