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臣,教子无方!”江夏侯周德兴面如死灰。 “这话你说对了,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你的儿子不知廉耻做出这些事来,都是你惯的!”老爷子继续沉声道,“那话咋说来着,咎由自取!” 说着,他再次环视群臣,朗声开口,“大明律,私自开设赌坊,是什么罪过?” 殿中,无人敢说话。 他们不说,老爷子替他们开口,“仗八十,流放三千里!” “可是!”老爷子话锋一转,“勋贵之子,勾搭连环开赌坊敛财,私下里放高利贷,逼死人命,罪加一等!” “你看看你儿子在锦衣卫镇抚司之中的供词,赌坊放贷,带血的印子钱。赌客可以用房子抵押,用老婆抵押,七出十三进,利滚利驴打滚。光是有名有姓,逼死的人,就不下三起,他冤吗?” 看似简单的江夏侯之子开设赌坊案,其中不仅涉及到了吕家这样的文官。勋贵子弟之中,也有不少人参股分红。这件案子,已经变成涉及数十人的案子。 “传旨!” “江夏侯之子,羽林卫周骥有负圣心,赐死!” 话音落下,跪着的周德兴身子软软栽倒,好似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 “此事,涉及到的勋贵子弟不下十人,全部剥了身上的勋职,发配边关军前效力,十年内不得回京城!” 呼! 许多人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,对他们这些勋贵们来说,只要儿子没死,就还有希望。 轻松至于,涉及到这件赌坊案的勋贵们,已经在心里恨上了周家父子。 若不是他家儿子出的馊主意,拉着自家的儿子做这等让皇上不高兴的买卖,也不至于有今天。 “至于你!”老爷子目光看向周德兴,“咱嘴上说不讲人情,可多少还给你留些颜面!” 说着,眼神一凝,继续道,“你的爵位,不许世袭。赐的丹书铁卷,马上交还。京中有所的官职全部剥了,回老家种地养老去吧!” 周德兴面如死灰,“臣,遵旨!” 老爷子没理会他,继续看着那些因为家中子弟犯事,而小心翼翼的臣子们。 “你们的功劳来之不易,咱的人情也不好欠,以后咋样,你们好自为之!”说着,忽然恨铁不成钢到说道,“自打你们各个都封了什么侯,什么伯的,就他娘的变样了!” “以前军中的好手,现在都成了六亲不认就认钱的财主了!” “你们看看徐天德,看看汤和,看看傅友德!” “和咱一样头发都白了,还在为国效力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