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晏倾反握住了她的手,挠她的手心,“有样学样?” 没等秦灼回答。 他又道:“不学点好的?” 秦灼的手心被他挠的,有些痒痒的,忍不住笑道:“对,就是你亲弟弟,有样学样,不学好的,非要学你装模作样,他要是对芊芊有意,直说!我还敬他坦诚,结果他在人家面前装拉不开弓!端午宴上那些小弓箭,那么多管家小姐都玩得那么顺手,他一个上过战场的,装射不到粽子!” 她说到花美人那样有点无语。 偏生这兄弟们都是能装的,那么离谱的事,花辞树愣是装得跟真的似的。 话说回晏倾身上。 这人不管是跟她退婚那会儿,还是后来跟她离得近点都会死似的,也是能装得很。 真不亏是亲兄弟。 这能装的本事,一脉相承。 这话秦灼没有明说,但都写在了眼神里。 晏倾一看便知。 说来说去,还是要绕回“夫妻之道在于坦诚”上头。 他想了想,忽然开口道:“灼灼,我也曾万分坦诚地同人说过我喜欢你的。” 秦灼闻言,神色微顿。 晏倾道:“在北境那会儿,跟二姐要大批兵器的时候,她曾经问过我,做这么多,究竟是为国为民,还是为了你?为国为民无可厚非,若是为了你,又何止于此?” 秦灼很少听晏倾主动提起这些事,她没说话,就静静地听着。 晏倾徐徐道:“当时我给二姐回了一封信,信上写道: 她是我自少时起,日复一日、年复一年悉心养成的惊鸿。 她所有心思我都懂,欢情刻入骨血中。 我爱她与众不同。 爱她恣意骄纵。 以至于自她之后,我见世间千万人,却觉众生皆平庸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