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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转念一想，这也不好解释。

    于是，冷硬道：“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荣鹤年见她面色苍白，也不好在她生病的时候和她谈条件，便先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一出来，就见自家老爷子故作正经地背过身去。

    很明显，刚才他扒在门缝偷听呢。

    “您礼貌吗？”

    老爷子被抓包，尴尬地清了清嗓子：“咳，我什么也没做。”

    荣鹤年看也不看他，径自往外走。

    荣老爷子赶紧追上去：“怎么样，和小月亮谈妥了吗？”

    荣鹤年不吭声，荣老爷子就持续骚扰他。

    荣鹤年情感淡漠，但并不算特别严重。

    所以，老爷子这么骚扰，久了他也会觉得烦。

    “谈妥什么？”他故作不知。

    荣老爷子心里啧啧称奇，这小子，也有和自己绕弯子的时候。

    等孙子上了车，他赶紧也爬上去。

    荣鹤年不可能赶老爷子下车，只淡淡看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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